“經營要有道德感和是非觀，先問對錯，再問成敗。作為企業家，大家都知道，受了西方所謂的EMBA企業管理的影響，西方企業EMBA理念就是追求利潤最大化，這也是西方產生危機的根源。”完美集團胡瑞連總裁在首屆中華傳統文化企業應用論壇上發表了題為《完美傳統文化企業應用心得》的主題演講。

尊敬的各位老師、各位專家、企業家朋友們，大家下午好！

很激動，上午聽完了幾位老師的分享，誠惶誠恐。因為我是馬來西亞第二代華人，老爸從中國出去，我是在馬來西亞長大，20年前回到中國，普通話不好，而且我們的文化底蘊比較薄。所以，今天利用一點時間把馬來西亞的情況跟我本身的一些經歷，以及完美在中國的發展情況用講故事的方式跟大家做分享。因為老師講的都是非常系統、很有理論的，吳總的理論很豐富，系統實踐也非常好，我只能把我從小到大的經歷跟各位作分享，講得不好的地方請大家多多包涵！

    我剛才說我是馬來西亞第二代華人，我老爸1930年代到馬來西亞，后來我在那里出生，出生之后我是跟我外婆一起長大。我外婆是客家人，大家知道客家人應該是在中國傳承傳統文化這一塊可能相對完整的族群，離開中原之后到沿海地區、一直到海外，把傳統文化傳承到全世界去。我外婆目不識丁，但是我小學的時候，我記得我第一天上學的時候，我外婆就把我領到一個畫像前面，就是祭拜供品的桌上去跪拜那個畫像，后來才知道那位老先生是孔老夫子。我問外婆為什么要拜他？我外婆也說不清楚，但是她說上學第一天就要拜孔夫子。老人家說：“人在做，天在看，你看不到它，它看得到你，”這句話對小孩子的震撼力很大的，從小一聽，就覺得你不要做壞事，它都在看。

    我講一個我親身的經歷，我小時候到小賣店去買糖果，老板找錢找多了，孩子一看就知道多了。所以就想這個糖果是免費的，就很高興、很興奮，心就開始亂跳，越離開心越跳，快到家的時候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為什么？可能就是老人家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跳到后面，你就按捺不住，乖乖地回去把這個錢還給小賣店的老人家，跟她說你多找了一毛錢。老人家一聽，夸贊道這個小孩真乖，真誠實。其實不是，這個乖跟誠實是被外婆之前那句話深入地影響到骨髓里面。乖乖把錢還完，那個心就不亂跳了，證明什么？證明老人家的教誨雖然是很簡單的，“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但是卻深深地影響著我們。

    在馬來西亞、在海外、東南亞華人里面，很多都是為了生存才出去的。但是這些老人家、老前輩們傳承了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一直傳承到海外，可能不是系統。不像臺灣地區是比較有優勢的，因為去到臺灣的很多人都是高水平的知識分子，就把這套東西比較有系統地在臺灣傳承，而在東南亞這一塊應該是沒有非常系統地傳承。但是，不影響我們受傳統文化的熏陶，我們是受益者，但是很可惜，我們在受益過程里面也沒能很系統地總結出來，進而把它傳承得更好。我想中國這幾年改革開放之后，經濟發展非常好、非?？?，但是現在這幾年大家總結有點像美國的印第安人所說的，我們跑得太快，靈魂跟不上。在全國各地應該有很多像明德學院這樣的團體機構都在往這個方向發展，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希望，我相信發展到最后真的像李顯峰老師剛才提到的，未來引領全世界在商業發展、在世界發展這一塊，可能中華文化會貢獻出精彩的一筆，有非常強大的信心。

    九十年代初，我們和三位朋友一起回到中國，兩位馬來西亞華人，一位新加坡人。他們兩位是中山籍，孫中山的老家，孫中山有一句話是華僑乃革命之母，把革命事業帶到海外，海外又返回中國。我本身祖籍是浙江溫州的，但是我聽不懂溫州話。

    剛剛提到了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們完美公司在1994年進入中國，選擇在中山起步。在發展過程里面，從零開始，我本身是做保險代理人出身，后來做了當時的傳銷，大家很怕的名稱，其實在海外這是一個很正常的行業。后面傳銷被禁止，再后來轉為直銷，然后一直做了20多年。

    完美在1994年的時候成立，一直到1997年，國家因為引進了傳銷這個業態，開始的時候就把它當作營銷，沒想到傳銷當年發展到后面一發而不可收拾，到最后變成洪水猛獸，搞得非常非常亂。后來1998年4月21號出臺的所謂一刀切的政策，整個傳銷行業都被禁止了。

    各位，在禁止前的半年，1997年10月份，我們奠基建立中山的總部，生產大樓，在奠基之前，其實我們已經聽到了整個行業風聲非常緊，風聲鶴唳，就有聽到傳言，很可能國家職能部門要采取一些強硬措施，要整頓這個行業了，但是我們還是決定在1997年的時候奠基，建工廠，為什么要建工廠？以前的傳銷是不需要建工廠的，我們可以買別人的產品來賣，我們的第一個產品叫礦物精，我們有一個蘆薈膠的產品賣得很好。這邊有風聲要禁止這個行業，這邊承諾了建工廠，最后兩邊衡量，這個時候，我們的一些同行已經把錢全部重新提出來，準備撤資，有些把護照、機票、所有東西都帶在身上的一個包包，隨時就飛回去了，不管飛馬來西亞、新加坡，都是這么做的。但是我們不走，就是為了兌現我們的承諾。

    為了建工廠，我們增加資本到1000萬美金，現在看是很小的數目，但是在20年前，這個數目對我們來說是不小了。有些老前輩說你們沒有聽到這個風聲嗎？你們這個行業隨時要被取締，為什么還要這個時候建工廠呢？不管用什么方式，產品賣得出去，消費者得到利益就好了。本著這個想法，我們奠基了。奠基過后，沒想到半年之后真的就一刀切，1998年4月21號，整個行業就關門了。但是禁止沒多久后，國家職能部門領導通過各方面的討論之后又發現不對，這些傳銷里面有壞的，但是也有好的，而且有一部分是國家當年招商引資在海外招商回來的。后來討論的結果是，給了一個轉型的政策，就是外資企業如果投資達到1000萬美金的，企業可以申請轉型。如果不是為了承諾建工廠，我們絕對不會增資1000萬美金，但是為了兌現承諾建工廠，我們剛好增資1000萬美金，一分不少，國家的轉型政策剛剛好也是1000萬美金。各位認為這是巧合嗎？我不認為這是巧合。可能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但是對我們來講，我們覺得很安慰。我們爭取了一張轉型牌照就轉型了，如果拿不到的話，意味著我們前面的付出就要付諸東流，要打包回家了。因為這樣的歷史，我們獲得了轉型，才有今天的完美。今天完美在中國有40個基地，超過1000畝生產基地，30多個分公司，全國超過一萬多家連鎖專賣店，如果沒有當年，就沒有今天。

    在這個過程中，還有其他的歷史。在這個一刀切的過程，前面說了，有些老板提前把錢拿走了，人也走了，留下的爛攤子就讓員工面對、讓工商局面對、讓政府面對，很多上訪的去圍堵工商局和政府，我知道有些農民把高速公路全部堵上了。但是完美公司在這個時候沒有發生任何這樣的事情，有少部分來退貨，但是，有大部分的來買貨。為什么買貨呢？因為他說如果停止了之后，不知道去哪里買這個產品，先買多一點回家，萬一以后不能做的時候，他們還有東西可以吃。

    在這個過程里，別人是去公司要錢，要不到，公司說這個錢已經給你的上線了，那個頭說我沒拿到錢，公司沒給我，扯皮扯到最后鬧了很多事情。而我們的做法是什么呢？不需要我們當時的傳銷商到公司來，只要是25塊的傭金，當時全部是人工填寫匯票，把所有的東西超過25塊的全部退到每個人的家里，為什么呢？因為如果你把錢給了上線，他有可能吞掉，就會影響到公司的誠信問題了。所以，我們每張匯票填到應該得獎金的經銷商的名上。

    有些人知道很多人去爭取拿不到錢，完美的沒有來，竟然還收到錢，我知道浙江有一個人收到3000塊錢的支票，一個大男人落淚了，他說這是什么年代，追賬追不到，竟然不用追，錢收到了。這也是為什么后來我們在轉型之后，很多我們的忠實粉絲又回到公司，又成為我們的消費者，甚至成為我們的直銷員、直銷商。

    前面一些同行撤出去了，后來看到轉型發展好了又想回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沒有機會了。也就是說在這個過程里面，我們回想完美在這個過程里做了很多事情，我不能說每一個事情都做對了，不可能的。但是，很奇怪每一次作決定的時候都選擇一些東西，選擇是靠哪里指導的呢？我們也不知道，后面我們在分析的時候，我們想很可能就是中國傳統文化里面的傳承到老一輩，我那位不識字的外婆把一些東西講給我聽，深入到我的骨髓里，在判斷一些對錯是非的時候，在后面有一股力量讓你去選擇到底什么該做，到底什么不該做。也就是今天劉東華老師提到的，先問是非，后問成敗，我們總結一個是先問對錯，再問成敗。通過每一次的選擇之后，后面我們得到了回報，當然我們很幸運，有很多做了很多卻得不到回報的，這個就需要李老師幫我們解釋了。

    這里提到兌現投資承諾的，就是25塊錢匯款單的故事。退還給經銷商的傭金，國家一刀切是沒有商量的，突然宣布的，這一宣布，有些錢應該給的，有些錢可給可不給，應該給的是他的傭金，不應該給的是什么東西呢？一年有一個旅游獎勵，本來我們決定用產品兌現這些還沒有去旅游的，要旅游可以旅游，不要旅游可以給產品。我們董事長說財務部算一算有沒有錢，有錢，全部給，這個時候誰有心情去旅游？整個行業不能干了，這個時候，除了該給的全給了，一些公司可以省的錢我們也是按照現金全部兌現給我們的業務員，這一點也是在當時一些小小的做法，后來讓我們的合作伙伴經銷商說，這樣的公司再轉型的話，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跟著完美干。這是我們后來能夠重新比較快的轉型，做得相對好的原因。

    這是我們的三大承諾，為消費者提供優質產品的理念不變，為經銷商提供事業發展機會的理念不變，堅持在中國投資，長遠發展的理念不變。從中山開始，到揚州，后來到了吉林，回去中山，在中山又開了一個450畝的基地，剛剛又到了安徽要建一個基地，海外就是東南亞國家。

    經營要有道德感和是非觀，剛才我說了，先問對錯，再問成敗。作為企業家，大家都知道，受了西方所謂的EMBA企業管理的影響，西方企業EMBA理念就是追求利潤最大化，這也是西方產生危機的根源。因為所謂的職業經理人是為了在任的時候把最好的成績拿出來，拿不出最好的成績是分不了多少錢的，成績越好分的錢越多，這時候就出現了只要把業績做上去，成果讓下一任來承擔。這樣的成果最終很多企業就栽在里面，不管是安然事件，還是美國很多的銀行垮臺，都跟這個有關。

    中國如果把西方的管理哲學全部拿過來，很可能中國的企業有一天也會發展到像國外的金融風暴一樣，像國外一些企業面對的困境一樣。國外的企業現在也在想，是不是要在中國找出一個方法，而在這個方法里面，剛才我講了，海外的華人，尤其東南亞華人，真的我們不具備這樣的條件，沒有這樣的文化底蘊，不能把老祖宗很好的東西做一個系統性的總結，我們做不到。

    臺灣地區絕對有這個條件，臺灣市場很小，有局限性。這個責任現在都在我們大陸企業家朋友里面，都在大陸各位老師、專家的身上，整個時代潮流推動到今天，是中國企業家、是中國老師、專家要出手的時候。今天聽李老師講的，坦白講我很激動，解決之道肯定就在中華傳統文化里面。但是為什么在中國推動了這么多年傳統文化，雖然有成績，但是你說很好嗎？我覺得還不是很好，舉個例子，完美公司，我們十幾年前請臺灣的傅佩榮老師來講國學，之后我又親自見了稻盛和夫先生等等，都有各種各樣的機構在推動中華傳統文化跟企業跟社會范圍的結合，但是我個人的一點點淺見，我覺得如果要讓我們的企業家朋友把所有的中華傳統文化全部學了再去用的話，我想時間來不及了，因為企業家都是很忙的人，你要讓他去很刻苦地把各種各樣學完之后才去用，這個時間真的有點不夠。

    有人跟我說稻盛先生只用了王陽明學說不到10%的功力，但是他已經有兩家上市企業，拯救了日本航空等等。這邊我做不到，但是我是希望吳念博以及各位老師能夠為我們中國企業家整理出一個入門的很快能夠讓企業開始學了之后、掌握之后能夠用的東西，并推廣下去。當然像吳念博老師說的，要帶動20個企業家成為幸福企業就足以影響很多。我去過吳念博老師的企業參觀學習，我也到過馬來西亞漢學院去看，說實在的，做得非常非常好，聽說連稻盛先生對吳念博老師的運作也是非常佩服的。但是我告訴大家，如果要讓中國的企業家每個人都這么做，我估計全中國千分之一的企業家也做不到。但是如果把這套整合簡單化之后，我相信對廣大的企業家朋友們是非常有利的。

    舉個例子，中國的武術我估計是全世界一流的，但是在全世界推廣最厲害的不是中國武術，是空手道、跆拳道、瑜珈，連太極也推不過瑜珈，為什么？因為他們把一些很復雜的東西，我估計瑜珈里面有很多高深的東西，但是他們把它總結成一套簡單的東西推而廣之。空手道來自于中國武術，但是他們整合以后這一套學完之后你已經可以用了。

    我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們為企業家整理一個比較簡單的我們馬上學了以后就能夠用的，后面再逐步地去學更多的東西，把四書五經活到老學到老，我們不能學到老才能用，那就來不及了。

    我們做保健品的，保健品就是食品，人下面有一個良字，沒有良心的企業就不要做食品。管理這塊，我們的產品研發過程里面，最早吃產品的人除了研發人員之外，我是第一個。供應商拿原料給我一看，一拆我就放嘴里面去試，試味道、感覺。供應商說你還不知道什么東西你就敢吃？我說你敢拿到我公司來給我看，我最終要賣出去的話，我不敢吃我敢買嗎？我要說的是，從我們開始，我們是身體力行，所有的產品沒有推出市場之前，我們自己先吃，不僅我們吃，我們家里人全部都在吃。這樣的產品，在過去有食品安全問題的時候，很多人懷疑像我們這樣的公司，基本上去公司參觀，看完之后沒有任何人對這個有懷疑。甚至一個國家職能部門的領導去看完之后，說回去以后要把家里的東西全部換成完美的。

    如果一個食品企業的老板，你自己的食品都不敢吃的話，就像坊間所說的種菜的不敢吃自己的菜，養雞的不敢吃自己養的雞，這已經亂套了。為什么有這樣的事情呢？海外東南亞華人社會有沒有壞人？絕對有，但是我記得老人家講的，或者小學、中學老師講的，有一句話叫盜亦有道，強盜都有強盜的道義。但是沒想到中國在過去這些年，別說強盜，有些企業家連強盜都不如了，道義都不見了，誠信都不見了，幸好現在有這些老師在推動傳統文化。所以我覺得這幾年真的是要下大功夫的時候。

    很欣慰的一點，聽到孫慶聚主任介紹2017年1月份的5號文件，中共中央辦公廳跟國務院辦公廳發的文，由國家層面、國家領導、國家辦公廳來推動傳統文化的學習，我想全世界應該是絕無僅有吧。由習主席帶頭，將來去推動，我覺得這就是希望。十年前我們請傅老師到完美來講，后來請稻盛先生，一起學習稻盛，這里面都是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傳統文化在推的時候很難。十多年前推傳統文化你可以想象那個環境，別說我們要推，政府層面也沒有人敢推。但是今天，國家領導在推的時候，天時地利人和，所有的條件都聚在一塊了，我估計接下來的幾年應該是中國傳統文化在中國大地甚至全世界發展勢頭越來越好的時候。

    海外華人，老人家都相信風水、相信命運，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最近量子糾纏，暗物質學說，現在科學家們已經開始調整想法了，很可能量子糾纏、量子學說、暗物質學說，很可能都是存在的。各位，別去否定鬼神，過去的迷信未來很可能就是科學。海外華人相信風水、相信命運、相信積陰德。

    完美五大夢想，就是健康、自由、財富、慈善等。公司1994年成立，第一年就捐了十萬人民幣做當地的慈善事業，我們還做了希望小學，捐建了超過一百所希望小學，當時捐了不到十所，我們董事長就發宏愿，要捐一百所。當時我們做的時候，我們的經銷商也想參與，我們就不讓他們參與，為什么？捐一個希望小學幾十萬，我們經銷商賺的錢不多，但是很想參與，我們說別參與，等到你們賺到錢之后再參與。后來我們推動了母親水窖，一千塊人民幣就為一個缺水地區的老百姓捐了一個水窖，就能讓他整個家庭翻身，這時候我們就讓我們的員工、我們的經銷商、合作伙伴來參與，因為你捐一千塊就可以救一家人。推而廣之，讓基層也參與進來，后來我們搞了無償獻血，應該是在國內企業界，在紅十字會里面我們是比較有小名氣的，我們總共發動了20多萬人次，捐獻的總血量6000萬毫升。一個企業發動幾十萬人次獻血，我估計在中國除了國營大的企業，應該不多。我們的獻血不是號召員工去獻，一開始是我們自己去獻，我個人獻了16次，我們的一個新加坡的副董事長已經獻了20多次了。我們并不是發動企業捐多少錢，而是要發動更多人參與到公益事業里面來。

    “授漁計劃”是最近發起的，讓留守兒童參與兩年的技術學校，我們這個項目捐助了9000人，這個慈善項目其實也是我們傳統文化里的一環。這一環過去在中國是不注重，后來因為幾次地震以后就讓企業家捐，姚明捐了一百萬被罵，王石捐了一百萬被罵，為什么呢？因為捐得太少，我們在海外說取之社會，用之社會，多多益善，少少不嫌。李老師剛才也提到，企業家未來絕對將會成為引領整個中國傳統文化發展的火車頭角色，為什么？有錢，影響力大，這幫有錢、影響力大的人如果做壞事，影響絕對不得了，但是做好事，也絕對會有帶頭作用。

    我們要把他們的影響力延伸到員工、運營商，延伸到中學生、小學生，這是一個很長遠的工作，我覺得從慈善切入，比如你到香港，你捐完以后給你一個小花，如果你這個路口不捐，下一個路口還有人攔你。只有從小孩開始把傳統文化逐步提升起來，中國就有希望了。

    借助習主席的“一帶一路”，我相信中國在全世界的影響絕對是不得了的，但是如果單單是以經濟的影響，未來也會走進死胡同，唯一能夠影響長遠的就是把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簡單有效地傳播到全世界去，未來世界發展應該就靠中國傳統文化了。

謝謝大家！